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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gregate the content I consume and create on the Inter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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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7 月中离职到现在整整两个月,很长一段假期了,但似乎自己依然没法真正放松下来。
前一个半月有些迷茫,并行了很多事,有的是自己的项目,有的是 part-time 或是外包,昨天还心血来潮整理了下,把这些分支项目都放到一个 GitHub Org 里了(NF Studio,捏捏和饭饭工作室,我养的两只猫)。
尝试了一个月,粗粗计算了一下,单从经济/收入角度来看即使继续不上班也能生活无虞,有一定的自由度和选择权,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
但依然隐隐地感觉到一种矛盾和割裂,起初并没有察觉它是什么,直到这两天在整理各种事务时,我发现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更新周报了,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却燃不起丝毫分享欲。
是我的生活变得乏善可陈了么?并不,其实生活周遭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只是我的心境不再。
再向内探究了一下,发现是生活缺少了一种“挑战性”,我所接的项目大多也是能力范围内,再加上有了 AI Coding 各类工具的加持,似乎单纯地写出代码实现产品已经没有之前那样让我兴奋了,反而会陷入一种倦怠。
回想起之前工作时候,即使是每周一次的例行组会,也都能感受到很多想法或是热情的碰撞,但现在的自己已经很难感受到了,人终究还是难以离群的。
另外有些更微妙的点在于,即使裁员或许有一些复杂的客观原因,但亲历其中的自己似乎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一部分随着离开而被否定了,常常弥漫着一些消极的情绪。
我决定重新捡起来。
很幸运,一共面了两家,最喜欢的一家在三天内连面三场,今天给我发了 offer,9.24 入职。
全新的链上交易相关的领域,Rust 后端岗位,久违地甚至有些期待入职,憧憬着即将面临的这些挑战。甚至昨天夜里还在和我的好朋友 & Rust 启蒙老师 Kally 交流怎么补基础和最佳实践,乐此不疲。
此刻的心情正如两年半前我收到 RSS3 offer 时一样,却又恍若隔世。
上周三晚上学姐因为急性阑尾炎去了急诊,连夜做了手术,在医院住院,进入了很长时间的术后调养和恢复,我也都住在病房陪护,估计还有两三天才能出院。
最近也由于工作或是各种琐事心烦不已,却恰好按下了一个暂停键。感觉也只有这样的时刻才能真正让时间慢下来,这里没有人关心学姐又跟哪个机构或是客户聊了多大的业务,也没有人关心我的项目什么时候上线、Pitch 或是什么代码细节,所有人关心的只有“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注意力都回归到了人的个体和健康。
虽然切除阑尾的微创并不是什么很大的手术,但术后直到现在依然很遭罪,前几天不断地呕吐、半夜里突发的疼痛乃至到了现在依然行动不便,人真是脆弱,以至于平常的一点点不注意都可能积累成病痛甚至更严重的后果,需要花更大的代价去弥补。
我算是一个并不太注重自己身体的人,习惯性地熬夜,饮食也算不上规律,但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丝毫不在意。直到去年年底去香港办重疾险,因为体检报告中有结石和幽门螺旋杆菌两项,每一项都要每年多加上千美元的保费或是少一些疾病范围,当这些指标具象化地成为了成本,才在这半年里开始调养,最终今天下午做了最后一项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了,提交了新的报告单去向保险公司申请了复议。
很奇妙的一种感觉,我总是在修复代码中的 bug,却直到现在才开始修复身体上的 bug,这一个个检查报告也就像是热修复 PR 一样在等待上游的 Review,让我的线上人生服务继续正常运转,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一些 feature 而已。
这样想来,人生所重要的不过二三事,家人和自己身体的健康、初心与人的重要品质、感受到生活与情感美好的时光,其他的可能也只是生活的附属品而已,顺其自然,总会过去,大概也不必烦忧。
昨天拾一来家里做客,问我说会因为工作这些焦虑么,回想了一下上个月其实还是有的,甚至之前还做了个在香港上学时同学都在讨论考试和课程但自己没收到上课通知而翘课了的梦。
上周去北京见了 Jerry Qu,很热心温暖的前辈,跟我说不要急于去找下一份工作,而是趁这个时间多思考一下人生的主线,多关注生活空间里平时看不到的风景。
跟学姐聊,学姐也说可以把目光从关注同样离职的同事们动向转到更远的地方,比如去旅行、义工或者拜访一些朋友聊聊,去看看那些工作日同样不在上班的人的状态,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兼容性与人生的多样性。
于是今天来安吉 DNA 数字游民公社找朋友住几天体验一下~
#life
今天去 Apple Store 换 Mac 电池,跟负责我的小哥聊了会儿天,他说“已经很久没看到你这个使用强度的了,遇到的海康阿里的一般也要3年左右才会来换,你才用了2年不到。”
我回头一想这就是我在 RSS3 的两年,从结果而言我学到了很多,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也一度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的那个微妙的点。
直到本周末得到包括我在内研发团队几乎整组原地解散的消息,说实话不算那么意外,更多是惋惜,就像是一个技术理想主义者组成的乌托邦的破灭,对 Web3 环境的失望,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看着正在硬件检测中的电脑,小哥又问了我一句“你对这两年这台电脑给你带来的价值满意么?”,我沉默了。
单电脑而言,自然是远远物超所值,但这两年里的我呢?我不确定。
辛苦做的项目一个个废弃,我熬过的日日夜夜真的有意义么?
我不确定。
小哥说大概要两到三天通知我来取,我丝毫没有犹豫递给了他,这也大概是我第一次真的放心这么长的时间不碰电脑,即使在日本新婚旅行的时候我也都是随身带着,生怕耽误了什么工作。
但我现在累了,就这样吧。
今天去 Apple Store 换 Mac 电池,跟负责我的小哥聊了会儿天,他说“已经很久没看到你这个使用强度的了,遇到的海康阿里的一般也要3年左右才会来换,你才用了2年不到。”
我回头一想这就是我在 RSS3 的两年,从结果而言我学到了很多,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也一度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月亮与六便士之间的那个微妙的点。
直到本周末得到包括我在内研发团队几乎整组原地解散的消息,说实话不算那么意外,更多是惋惜,就像是一个技术理想主义者组成的乌托邦的破灭,对 Web3 环境的失望,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看着正在硬件检测中的电脑,小哥又问了我一句“你对这两年这台电脑给你带来的价值满意么?”,我沉默了。
单电脑而言,自然是远远物超所值,但这两年里的我呢?我不确定。
辛苦做的项目一个个废弃,我熬过的日日夜夜真的有意义么?
我不确定。
小哥说大概要两到三天通知我来取,我丝毫没有犹豫递给了他,这也大概是我第一次真的放心这么长的时间不碰电脑,即使在日本新婚旅行的时候我也都是随身带着,生怕耽误了什么工作。
但我现在累了,就这样吧。
下午想去代代木公园打卡《东京爱情故事》里的场景,但刚好有个市集占用了场地,于是转而逛了一下。
发现是 LGBTQ+ 相关的 Tokyo Pride 2025,各个企业、组织以自己的方式表示支持,路过偶然拍到雅马哈帐篷里的这一幕,很动人。